舒琳很后悔说要强姦封誉东,因为这男人比她还疯和重慾,她真的是挑衅错人了。
她可不可以收回?
她怕了!
封誉东「性」味正浓,不管舒琳洩几次或哭喊几次,就是抽了再抽、撞了再撞和逼她摇了再摇。
他知道这样不妥,但是没办法,他爱她。
他没这样搞她没有安全感!
她怀孕期间,他就常常忍不住,现在她生完了,他更不想忍了。
慾求不满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有火!
所以他要她!
只有她可以洩他的火!
舒琳被对着封誉东,双手被他往后扣住,身体前倾的不停被他由后深入的进出,让她根本无从抗议的只能这么让他碰自己。
她痉挛之后,身体无比敏感。
他就是要咬着她胸和舔咬,然后又逼的她花穴湿溽的又想要他。
当她到达极限的流下爽快和快慰的泪与紧绷感时,他忙着换姿势告诉她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和巨龙夹不住!
她的下身地狱满满浊物与液体,任凭他自由深入和贯穿之余,还不停些的一直逼她夹紧感受攀登慾望的高潮。
这高潮,令人着迷却也好累。
她累了!
他不老他是懂了没?她真的要被玩坏掉!
舒琳动不了的跪在沙发上喘息,下身红肿又关不住的湿溽和淫靡不停从腿间滑落。
封誉东是疯癫的放肆射了,但是看着被摧残的带有艷色的老婆,又忍不住开始硬的从她身后抱着她的吻了她嘶哑说:「我爱妳,琳琳。」
「唔,不、不要。」她感觉他的两根手指滑入她敏感到开始不舒服的花穴中,她如猫拱起身体的双腿夹紧想抗拒。
「乖,再一次。」他如同魔鬼低语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不规矩的舌头还含着她的耳,再吻了她的唇。
「唔、唔、唔……。」会坏掉,舒琳说不出的音,体内慾火又被点燃。
她已经好累了,真的不想再被他玩弄。
她真的要被玩坏了!
像是能通灵的男人,笑着咬了她的舌头,大掌的手指夹弄她乳首,替她按摩胸乳。
这种按摩和夹转感,让她不停倒抽一口气的抓着他的手,想要他停!
封誉东疯了似的就是想干红眼,他手指快速在她花穴示警自己魔鬼要降临,所以扩张她也要她到极乐。
爱慾癫狂,就是如是写照。
他在她整个人去的瞬间,狠狠吻着她给她一种窒息感,然后再两人快不能呼吸时一放,他靠着她后背,与她一同大口呼吸和感受那刺激感。
舒琳筋疲力尽的趴在沙发上,全身烫又累,敏感的胸乳和下身真的经不起他的触碰。
她真的好佩服男人的体力,完全不怕破皮一样!
封誉东吻了她的后肩和颈侧,撒娇似的抱紧她的腰轻声细语诱哄:「我想看妳,面对我,宝贝。」
舒琳完全迷失也搞不清楚的乖乖转身面对他,然后他让她双手环着自己颈,邪肆一笑说:「真的最后一次。」
「吓,不、不要!」她不停摇头,但是他一挺进就是狠又快,她再想抗议也无法靠着花穴吐掉那不知分寸的魔鬼。
「乖,放鬆才能舒服到极乐世界。」
「呜呜,我想睡觉……。」
「等等我抱妳睡!」
「我就怕你说这句!」
封誉东才不管舒琳怎么哭哭啼啼,他就是要疯狂贯穿她。
这肉体的交缠与紧密磨动,让两人的心灵贴合无间,却苦了被玩坏的舒琳!
呻吟、水声和喘息与巅峰嘤咛不时迴盪在房中。
男女的慾望之渊,让两人陷入情慾漩涡的体力透支……。
深夜时分
封誉东穿着黑色的睡衣和睡裤来到厨房找水喝,就看到夜半睡不着正独自喝酒的老哥在夜色中发呆。
他拿了冰水过去,就用着低沉沙哑的刚睡醒声音问:「有心事?」
封誉门有闻到弟弟身上隐约传来的女人气息与幸福交欢味,他喝了一口酒,不知道是忌妒和羡慕的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真好奇你这个无欲无求的教授为何可以办到?」
他这么努力工作、努力成就自己和公司,都得不到女人真心,为何这个酸儒学者封誉东可以得到女人的全部?
「因为我能干。」得意洋洋的一语双关表示,封誉东喝了冰水。
本来他想陪封誉门喝一杯,但是想到老婆不爱他身上酒气,他就喝水。
反正水多,很好!
「干出封律,你干的漂亮。」封誉门讥讽的说。
大半夜的这小子是没尽兴?不然怎么一开口就是黄腔?
「你也可以干出封律的堂弟。」封誉东倒了冰水又喝了一呗。
干嘛?忌妒他干的不知餍足?
他能这么爽是来自于爱,可不是来自于慾望。
他真的爱他老婆,真希望他老婆可以再强他一次!
「得了吧,乱干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