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吃摊?”
谢司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沉知许早就注意到的,从教室里的喧闹声突然安静了一瞬的那一分钟起。
没反应过来的是男班长。他瞪着眼看这位身姿卓绝、相貌郎俊、从未见过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沉知许以后,那只手极其自然地揉了下她的头,语气亲昵:“马虎死了。”
沉知许很会卖乖:“不是有你吗。”
他很淡地扯了下嘴角,却是真的在笑。
那天以后,她有一个校草级别的男友的事情不胫而走。
沉知许预料了这样的发展,所以不关注绯闻怎么传。谢司晨这种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大放异彩,这个既定结果她从初中开始就习惯了。
只是很奇怪,没过两天,她躺在床上敷面膜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发件人是男班长,内容是:你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要靠近我?
那个年代还没有普信男这样的字眼,沉知许蹙着眉想解释清楚。
她大概能够猜得到对方这样发言的理由,但她并不认为自己有过什么出格行为,更没释放过什么错误信号。
事实是这样,但陈述却很难。更何况要洗脱子虚乌有的罪名。
删删减减了五分钟,谢司晨裹着浴袍滚出来了。他头发都没擦干,就往床上扑,目的地极其明确,直接把脸埋进女朋友的胸里,小狗一样乱蹭。
正准备上手,就被打了一巴掌。
他好不委屈,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胛骨,爬起来看沉知许:“怎么了?”
女朋友的脸色很凝重,把手机界面举到他面前。黑的字和白的光,只两秒就变成背景板被虚化,谢司晨看到了是她皱起来的脸。
他存心不正经,吻上来:“你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她脑子里再无有关男班长的事情。满心满口都是,谢司晨,你变态。
他把她绑住床头,作案工具是他高一那年抢走她优秀学生代表时,系的那条领带。
为什么这么久远的东西他都留着?沉知许被插得模模糊糊的时候,没忍住问。
谢司晨正忙着在她胸口种樱花种子,一个一个啄吻成花瓣的形状,开成一片粉红颜色,深深浅浅,教人看一眼都要眼热。
“我觉得很有意义。”
在这种吃醋的时刻,用来惩罚,更有意义。
沉知许摸不透他的性癖,谢司晨伸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拉回胯下,一边把自己满满当当地送进去,一边捏她软肉的腹部。偏要惹得人尖叫,收缩着甬道将他湿湿热热地含住,才喘着气教她:“做多了你就知道了。”
沉知许嘴硬说才不要,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就开始不服。自己明明和男班长毫无纠葛,凭什么受他谢司晨的气?挣扎着想离开这早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床,可又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两个人交合处还紧密相连,他要得急促又深沉,一个不小心,就把人顶到了不该顶的地方。
几乎是哐当一声,沉知许手被绑着,眼泪汪汪。
他居然还意思笑,一边花枝乱颤一边去揉她的脑袋。
“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独角兽。”
他好轻佻。
可轻佻的人缓慢地抽出来,用手指把她送上高潮,处理好残局以后只套了条内裤就去厨房里煮鸡蛋了。
沉知许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一个烫烫的东西在碰自己的额头,挥着手想赶走,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潜意识里笃定一定是谢司晨在搞鬼,于是脱口而出:“你别闹了!”
他被气笑,使了点劲摁下去。
沉知许被痛得抽了口凉气,直接醒了。
“你是不是白眼狼?”
“是谁害的!”
枕头大战一触即发,打到最后没有胜负,彼此疲惫,决定休战。
关灯前房间里最后留下的画面,是谢司晨蹲在床边剥鸡蛋给她吃。
“我刷过牙了。”
他满脸不在乎,把蛋黄塞自己嘴里,把蛋白留给她。
“没事,过了十二点了。”
……
男班长的那条短信沉知许没有回,这个号码她也没有拉黑。这还得托谢司晨的福,他说:“你平时除了上课和他几乎没有交集,简单几句话都能引人遐想,解释起来就让对方更有文章可做了。干脆别管,反正也不重要。”
沉知许觉得在理。
只是口口声声说不重要的人,那段时间频繁地出现在她班级门口,美其名曰京华的饭真好吃。
大度的形象根本维持不了一会儿。偶尔碰上了当事人出入教室,还要假装认识地打个招呼,说谢谢你平时照顾我女朋友了。
搞得男班长极其难堪,可到底也没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沉知许那时候嘲笑他:“不过是个乌龙。也值得你这么紧张?”
他说:“你很珍贵的。”
谢司晨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他不能接受,任何会导致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