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珝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周芜微微喘息地跪在了地上,地上铺了一层软毛毯,并不冰凉。
周芜的外婆曾经跟他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下跪。
今天他把驰珝那么贵重的白瓷古董砸了,就算是用膝下的黄金去赔也赔不完吧,周芜心里默默想着。
驰珝原本压在周芜的肩膀,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渐渐往周芜脖子上移,皮质手套上细微的颗粒接触到周芜敏感部位的肌肤,激起他身体下一阵阵战栗。
驰珝坐了下来,就坐在周芜面前的椅子上,狭长幽深地眼眸还在静静打量着周芜。
周芜垂着头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着,垂在衣服下的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
房间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周芜细碎的喘息声,银针落地可闻。
楼下的灯光依旧通明,不时还有佣人的打扫声说话声,仿佛有一个无形的罩子,把驰珝卧室和外界分隔开来。
“把我手套脱了。”
驰珝坐着周芜跪着,这样清楚的彰显出两人此刻的身份地位,他对周芜命令道。
周芜松开紧握的拳头,乖巧听话地给驰珝脱手套,驰珝的手指格外修长有力,肌肤细腻,虽然戴着手套,触碰到他手指时,还是感觉到入骨冰冷。
那只冰冷的手贴在了周芜的脸颊上,手指捏住了周芜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强迫周芜抬起头。
周芜长相随他的母亲,一张脸上没有一点像驰启东的地方,柔顺的黑色短发撒在额前,一双人畜无害的杏眼,但是并不显柔弱,反而格外清澈单纯。
果然就从长相上来说,只是瘦小单薄了点,和那种菟丝子oga沾不上边。
驰珝轻声道:“你长的像你母亲?”
周芜下巴被人捏着,像是被挑选的商品一样,格外不舒服,艰难地挤出一句:“是的。”
驰珝的干燥冰冷的手指沾上了周芜温热的体温,指尖缓慢往上移,按在了周芜柔软的嘴唇上。
周芜根本猜不到驰珝这个疯子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一下子噤了声,他感受到陌生的手指从他的唇瓣探入,冰凉的手指压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张开嘴。
他就是个大混蛋
“唔……”周芜被驰珝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一双清澈单纯的眼睛瞪得圆溜溜。
“啪嗒”不知道那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但是并不大,周芜已经无暇顾及那声响。
驰珝的手指按到了周芜的喉咙深处,冷漠地望着下方的周芜。
有一种呕吐感立刻涌上心头,可是驰珝凌辱他的手指却依旧抵着他的喉咙,周芜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后退,躲开驰珝的手指,但是他的肩膀被驰珝的手紧紧扣着。
不光是生理上难以忽略的呕吐感,还有一种紧紧包裹他的窒息感也在折磨他的神经,驰珝始终高高在上地坐在椅子上,垂眸望着软身体跪在毛毯上的周芜。
周芜心中警铃大作,终于意识到,驰珝这样的动作可能会让他窒息而死。驰珝打他骂他都可以,但是他不能死。
“唔唔……”
周芜红着眼睛珠子,开始反抗驰珝的暴行,伸出手指想要抓住驰珝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但是没折腾两下,驰珝空出来的左手伸出来,一下子擒住了周芜的双手,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在这样令人恐惧的力量下,周芜的反抗如同小猫伸爪子撒娇。
驰珝指骨分明的手指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往喉咙深处抵推进去。有那么一刻,周芜真的以为驰珝要弄死他。
但是驰珝松了力量,望着狼狈不堪的周芜。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周芜这个小兔子都快窒息了,也没敢咬他。
或许咬了,但是不痛不痒,驰珝并不放在眼里。
驰珝松开了周芜的手,手指从周芜喉咙里退了一点,那种难受的呕吐感消失了好多。
周芜被那样惊悚的刺激,逼得小脸都是湿漉漉的泪水,双手撑在地上,眼睛微闭着急促地喘息。
周芜脸颊上淌着水迹,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驰珝刚才触碰过的柔软嘴唇也是红红的,嘴角还挂着银丝。
这个样子,破天荒满足了驰珝畸形的审美和暴虐的情绪,驰珝对这样周芜满意多了。
“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驰珝把修长的手指从周芜唇齿间收回,漫不经心擦拭着指尖上晶莹剔透的液体,目光若有若无扫描观察着周芜的表情。
他冷漠的声音在周芜耳朵里太过于恶毒:“倘若你分化成oga,以后更大的你怎么含住?”
这是开了一句h腔,周芜并没有听懂,但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戏谑。
这是来源于他自己alpha的身份,所以肆无忌惮的打压嘲弄oga,仿佛oga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一个床上物件,他就是一个大混蛋,周芜难受地捂住嘴巴。
夏植果然说的没有错,驰珝就是一个疯子,要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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