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爸爸一起去,满满去不去玩?那里还有更多小朋友。”
满满点点头,高兴道:“去!”
夏植朝着周芜挑眉,眼神似乎在说:看吧看吧,满满同意了。
周芜无奈笑了笑:“好吧,就当带她出去玩。”
满满脑瓜子想了一下,又仰起头问夏植:“那驰爸爸和我们一起去玩不?”
这个娃综的模式是1+1,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到了周芜就没驰珝,而且驰总日理万机,哪有闲情功夫陪他们玩这样的过家家。
夏植摇了摇头。
满满突然有点失落道:“那我们把驰爸爸丢在家里,他会不会一个人在被窝里偷着哭?”
童言无忌,夏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驰总那样杀伐果断的人,还会因为老婆出门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真是活久见。
周芜一下子伸手捂住了满满的嘴巴:乖乖,请不要在外乱说,到处败坏你爸爸的名声。
告诉全国人民我结婚了
驰珝今天在公司加班,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驰宅的人早早的就睡了,一进门的大厅给驰珝留了一盏小灯。
虽然驰珝尽量放轻动作,但是他开房间门的声音还是把周芜惊动了。
床边亮着一盏小夜灯,昏昏暗暗的光线洒在了床上,周芜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眼罩也歪了,斜斜的挂在头上。
他睡觉的时候没有开夜灯的习惯,有光线,他会睡不着的,一般驰珝和他一起睡觉的时候,都是会关夜灯的。
但是驰珝如果是在外面加夜班,只要驰珝说他会回来,无论多晚,即使周芜睡了,房间里也会给他留一盏小夜灯的。
驰珝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过他做这些,他却一直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陪在驰珝身边。
“回来了?”周芜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格外柔和低沉。
驰珝衣角还带着寒夜的凉意,整个人都是冰冰冷冷的,他走到了床边,手指贴在了周芜的脸颊边,触碰到周芜温热的肌肤,热意腾腾地将他衣角的寒意软化消融。
这样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一种很真实的感觉,他低头在周芜的额头上亲了亲:“嗯,我先去洗个澡。”
周芜终于把脑袋上的眼罩给抓了下来,主动对驰珝道:“好哦,你快点,我有事要和你说。”
驰珝有点诧异,微微颔首,周芜这样温情的态度,说实话并不常见。
因为周芜无论是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还是失忆度过的那八年,他并没有如同其他oga那样依赖丈夫的意识,他做每件事都很独立,也不是很擅长那样温情和亲密地与别人缠绵。
并不是他不喜欢驰珝,驰珝对于他表现爱意的他都会全部无所保留的承受,他只是觉得主动做那些事很肉麻很让他手足无措。
周芜是一个情商不高的直男,他不懂得浪漫,也不懂得情趣,床上的事都是驰珝教会他的,床下的事,例如出门逛街牵手,周芜会突然煞风景地说,牵手手心很热,黏糊糊。
他认为只要他们两个人知道是彼此相爱就够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主动去要求和驰珝亲密缠绵,甚至没有主动去亲吻过驰珝。
所幸,驰珝对于周芜的要求也不高,他只要周芜永远陪在他身边就好了。
驰珝手指托住了周芜的后脑勺,那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动作,低头在周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周芜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身体,仰着头往驰珝,眨了眨眼睛。
驰珝的唇角从他的额头上移开,望着这样的周芜,突然感觉时间仿佛在周芜身上静止了一般,明明他们之间已经过去了十年,周芜还是如同初见时那副模样,看起来才二十刚出头的模样。
他在慢慢变老,但是这个人却仿佛永远年轻一样。
周芜有些疑惑驰珝的目光,轻声道:“驰珝?”
驰珝冲着周芜笑了一下,手指松开了周芜的头,揉了揉周芜的头发。
驰珝洗完澡出来时,发现卧室的大灯被周芜打开了,周芜正盘腿坐在床上,一幅要和驰珝促膝长谈的架势。
他这两年,在驰家养好了不少,脸上和屁股上终于长了一点肉,甚至格外离谱地长高了15厘米。
但是他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依旧是又细又长,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白腻的像是橱窗柜里售卖的奶油一样。
驰珝带着一身湿热的水汽走上了床,手指掐住了周芜的大腿,那里的肌肤格外的柔软滑腻,手指一按便陷了进去。
驰珝靠着周芜身体近了一些,闻到他领口衣角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驰珝轻声道:“你的身上是什么香?”
周芜低头在自己的身上嗅了一下,疑惑道:“没有啊?估计是最近新买了沐浴露的香。哎呀,这不重要,我们现在谈一件重要的事。”
“你正经一点,坐好。”
周芜的命令下,驰珝被迫松开了捏着周芜大腿的手指,坐正身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