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的眼前一片黑暗,因为视觉消失的缘故,听力便变得格外的灵敏。简禹的一切动静都让你觉得格外可恶。他让你难受了,身下湿漉漉的,像是软烂的桃子,指节一按便挤出黏糊的水。“嘘……”简禹摸着你发抖痉挛的身体,缓慢将那冰凉的东西推进了你的身体,长长的导线就挂在你的腿上,挣扎间在白腻的大腿上勒出暧昧的红痕。简禹在你耳边的声音异样地沙哑:“别哭。”然而你能做到的只是细微的呜咽,简禹抓住了你的手腕,将那发出“嗡嗡”声响的东西推得更深了一些。跳蛋可能还抹了什么东西,你觉得有些油润,很快就被他摆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狼狈地趴在他赤裸的胸口,气喘吁吁,简直想要呕吐。“累了?”他摸了摸你的下巴,动作轻佻。你没有力气回应他,只是倔强又疲惫地闭上眼睛。然而简禹似乎打定主意要你得到“逃跑”的教训,他玩够了,缓慢地抽出停留在你身体里的跳蛋,将你抱坐在他的胸前,用皮带捆住你的双手,半蹲着进入你的身体。一切混乱终止于简清进来的那刻,他把简禹从你的身上扯开,朝他的脸重重地砸了一拳,抱住了狼狈不堪又昏昏欲睡的你。“哥,你太过分了。”他冷冷地喝道。简清抄起毯子裹在你身上,看着你锁骨和胸前过深的咬痕,眼神一暗。而被他狠狠砸了一拳的简禹擦了擦嘴角,冷冷一笑:“生气了?”“你是因为我对宋雨嘉做的事情生气,还是因为我抢了你和宋雨嘉独处的时间生气?”你敏感地感觉到简清和简禹之间的火药味,努力在昏沉的神智中挤出一丝清明,攥住了简清的衣角。那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简禹的眼睛,他的眼神一凛,笑道:“雨嘉,你把他当好人,不如问问小清,他愿不愿意救你出去。”你当然知道,他们从骨子里就是一类人。简清此时的沉默已经是答案,还好你已经不会为此感到难过。你的精力有些损耗过度了,像萎顿的花朵一样迅速地凋零下去。像是忘记了反抗似的,你总是呆呆地望着窗外出神。年节过后,你这样浑浑噩噩的状态表现得更加明显,无论简禹和简清怎样逼你回应,你都是一副淡漠出神的状态,神思似乎游离在离他们很远的世界。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简清搬出了珠珠,可是你对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依旧没什么反应。比起烦躁不堪的简清,简禹显得冷静许多。可是日复一日,简禹脸上面不改色的壳子在细微地崩裂。他拿指腹摩挲着你薄薄的皮肤,那里有青绿相交的血管,心跳的节律滞缓。“为什么不看我,雨嘉?”他问。歹毒的家伙。你乖乖地任他肏,他的犬齿咬在你脖颈的皮肉上,宛若蛇类沁着毒汁的牙,嘶嘶地吐着殷红的舌尖。“看着我。”简禹掰过你的脸,那原本清亮又倔强的瞳孔里没有他,是涣散的。他因此更加觉得恼怒,可又不知道怒火的源头在哪里。你们两相对峙了许久,直到简清透过门缝,窥见了你一个人一言不发地盯着摇篮里的孩子看,又一个人坐在飘窗上发呆,开了窗户,摇摇欲坠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外探……简清煞白了脸,闯进门将你紧紧地抱住,心跳快如擂鼓。第二天,简清和简禹就带你去看了心理医生。和心理医生的对话持续了很久,你觉得房间里的空调有点冷,不一会儿就浑身直冒冷汗。结束的时候医生将简禹和简清叫到隔间,你听到医生对他们严厉的指责。“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对话持续了一会儿,医生看着面色难看的兄弟俩,叹气:“长期畸形不良的关系会影响病人的心理,现在她就像挂在高处的花瓶,只要一点刺激,一点外力就能让她粉身碎骨。”在简清和简禹带你离开之前,医生从隔间出来,和你短暂地对视,又很快面不改色地移开眼神。和心理医生的见面结束之后,你一下子就成从需要调教的不听话的鸟儿变成了脆弱的易碎品。简禹和简清带你出去透气,就在诊所楼下的花园里,你看着远处正在追逐嬉戏的小孩发呆。“想去玩吗?”简清俯身问你。你讷讷地摇头,神情恹恹。简清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调整过来,摸了摸你的头:“没关系,我先带你回家。”他们兄弟俩的矛盾越发明显了,你坐在花园里发呆,透过没拉上窗帘的房间,看见了简禹和简清在争吵的模样,不发一言,默默地碾碎了手里的花瓣。红色的汁液顺着你的手心留到手腕,血一样的鲜红。简清来到花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你呆呆地坐在树下,手上慢慢流下湿润的液体。他的心跳快得简直不受控制,莫大的恐慌在瞬间淹没了他。直到他发现那只不过是花瓣的汁液时,才喘着粗气慢慢平复了呼吸,你低头看着神色紧张的简清,眼神迷茫不解。“我不关着你了,嘉嘉。”简清红着眼眶说。他是真的很害怕。
而你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使了劲儿推开简清抓着你的手,默默地转身离开。你们三人的关系在不速之客的造访之下彻底失去了平衡。在你一如往常地待在小花房里时,你见到了一个男人在向你走近。他也许是简禹和简清的客人,打扮得西装革履,梳着平整有形的头发,五官端正,只是眼袋浮肿,脚步也有些虚浮。男人停在你面前,向你露出一个笑容。他似乎想向你展示善意,可你只觉得恶寒,那股隐隐约约的酒气和男人微红的眼睛对你来说完全是危险的信号。“你就是那个简禹和简清养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