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结界,他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只能被迫将清白之躯全然交付给薛然。他苦涩地掉泪,而自己的东西更是硬得发疼。
薛师兄隔着他的罗裙,那软乎乎的穴口磨蹭着他隆起的帐篷上上下下地摇晃。他也被磨得难受呀,那鸡巴都快要把他亵裤撑破了。秦礼小声叫着,而那双美目湿漉漉地落下几滴眼泪来。
“好公主…嗯、再让师兄磨磨就好……”
“那你…、你…唔嗯——什么时候好…你这样蹭我、我难受…我不舒服……呜、师兄!你干什么呀!”
不舒服的话就脱掉好了。薛然扒了他亵裤,那穴口就这样把那大得可怕的龟头给含了进去。秦礼呼吸也粗重起来,只是被含着就这么爽,要是被师兄全部吃掉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
“师妹…师妹也太大了、呃啊……师兄吃不进去……唔、好粗……”
秦礼满脸通红,臊得慌。
“是我的错吗!讨厌师兄!起开呀!”
薛然握着那笔直硬挺起来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还在突突跳着。他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情动的嫩穴,肉缝里窄得令公主那同他娇弱美貌不符的粗大丑陋鸡巴寸步难行,他有些气愤地强硬坐下,却疼得厉害。
另一方的秦礼倒是抓着自己的被褥轻声喘息,原来做这事如此舒服爽快呀。这是当然,薛然的小穴拼命地吸着那根阴茎,温热又紧致地包裹着秦礼的阳根。初经人事的公主殿下迷迷糊糊地想着,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浪荡的叫声听得薛然头脑发热。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里头的膜被那根大东西给捅破的时候疼得薛然冷汗直流。那么小的穴要勉强吃下这么大的阴茎,自然是极其困难的,钻心的疼痛让薛然动弹不得。可鸡巴实在太热了,把里头烫得火辣刺痛。被这么夹着又入得这么深。
薛然想要让里头松动些,好吃下公主的那根鸡巴。于是他费力地抬起身子,可他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里头就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了出来。可怜的师兄被射了一肚子,连把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礼意识都涣散了一瞬,接着他发抖着哭了出来。薛然听见他哭,睁开眼睛才发现公主哭成泪人,吓得清醒过来。
“公、公主……不要哭、师兄罪该万死!不要哭…我现在马上下来……”
公主抽噎着说话,薛然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挣扎着要从秦礼那变得更加膨胀的阴茎上下来,却被哭得差点都要让他心碎的公主又一把扯坐了下来。这次插得深,秦礼往上顶撞,龟头磨蹭着宫口,用力地像是要把那生孩子的地方给撞开似的。
他一边将鸡巴往里捅,一边抽泣着骂道。
“本宫的人生都被你毁了!本宫不干净了!本宫要留到同一生的伴侣大婚之日的元阳都丢在你身上了!可恶!你坏!你坏死了!”
薛然也怕得要死,现在想来自己玷污公主娇躯,还夺了他元阳。这下就算有几十条命也不够赎罪的,而且要是被皇太子知道的话或许将来往后都会生不如死,饱受折磨直到老死。他挣扎着想要求饶,可公主的那肉棍顶得那么用力,还每下都顶在宫口。小腹深处酸涩肿痛,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在求公主原谅。
“对不起…原谅师兄吧、啊!原谅我、公主……我罪该万死……好深、太深了……要喷了、要去了……哈啊、轻点……饶了我吧、呀啊、要死了!”
秦礼听了这些求饶话,偏偏又兴奋得把薛然里头顶得更加酸涨。他把那师兄推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狠肏,肏得师兄那两团对男人来说颇有分量的奶儿上下晃动。现在的姿势让薛然不得不腰抬起迎合肏弄,公主发狠地像是要连囊袋都一同塞入那小穴里享受似的弄他,口中还在凶恶骂道。
“说!你惦记本宫肉体多久了!如今可把你爽死了!本宫的脸都要丢尽了……将来的驸马肯定要嫌弃我是个破鞋……你怎么赔给我!”
完蛋了,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见公主伤心欲绝,他被撞得摇摇晃晃也要去给公主抹泪。那双有些粗糙的手落在秦礼眼角,竟意外地让他觉得舒服。举止如此亲昵,就像是情郎温柔安抚般令公主心跳加速。
“饶、饶了我……留师兄一条小命…嗯啊、将、将来肯定…唔!能为公主所用…公主、好师妹…原谅我…再、再也不敢了……啊、啊——!”
薛然被公主肏得高潮,痉挛抬腰潮喷出来的水全被插在里头的阴茎挡住,那温热蜜液从里面倾泻而出,全都浇在秦礼龟头上又是另一种升天极乐的舒爽。公主肉茎动起来,插得那穴儿噗哧噗哧地响起水声,里头的精液同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弄脏了床榻。
“这可是师兄说的…嗯啊…嗯、啊…要是将来师兄不遂我意的话……我就让父皇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那娇嫩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可怕,薛然被吓得连连点头。
“日后师兄全听公主的……啊、啊嗯——慢点…师妹、师兄又要……唔唔、要……好多、好烫…!”
他又被顶着宫口射了一肚子烫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