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走开咯,我们一起。”祁天凌就这么众目睽睽的抱起枫景往住处而去。春枝这只出头鸟被打,其余下人越发规矩了。“你带我去哪?”枫景发现祁天凌走的方向不对,忙问道。“去休息。”祁天凌嘴上答着,心里想的却不光是休息那么简单。“我的住处不在这边。”“哪儿都是你的。”“……”亳无疑问,祁天凌带着枫景去了他的寝殿。将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靴子,跟着爬了上去。“你干嘛?”枫景见势不对,心中警铃大作。“睡觉。”祁天凌答的干脆,看似一本正经,实则不然。“大白天的睡什么觉?”“睡你。”话音一落,祁天凌就趴在了枫景身上,尽量做出不压着他的姿势。“我还伤着。”这招应该管用吧,枫景想着。“为夫尽量轻点。”祁天凌说完就去解枫景的腰封。“你混账!”“嗯。”“……”枫景无语。这人都承认自己是混账了,还能骂他什么?大白天的又把人“睡”了一遍,临近完事时,一股热流冲入体内,烫得枫景一抖。“你……”似想到什么,枫景心中一慌,望向祁天凌欲言又止。“怎么了?”祁天凌面现担忧,误以为弄伤枫景了。“没什么。”这种离谱的事多半是假的,枫景如此安慰自己。“不满意?嫌为夫结束的太快了吗?”既不是弄伤了,那就只有这种情况了,祁天凌如此猜测。不料遭枫景连掐了几下,还骂道,“快你个鬼,一天天的,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停了一瞬,枫景又道,“起开,去给我打水来。”祁天凌又动了几下,才勉强满意的起了身去。若不是枫景有伤,他怎肯这么快完事?又过了几日,日子无波无澜。
这天,祁天凌突然接到苏有成来信,说是过两日苏有成办五旬寿宴,凡跟他有交集的人都有邀请,祁天凌自然也在其中。五旬?祁天凌思索着,他跟苏有成来往多年,其实并不知道他哪天生日。往年的这个时候多半不在京中,苏有成也没有大cao大办过,他具体多少岁,祁天凌也不是很清楚。既是人家有请,那就必须得去,在这个关键时刻,苏有成那边可不能出了差错,关系必须得维持。询问了枫景,开始他不同意去,突然想到祁天凌又有机会与苏梦茹见面,便同意前往,盯梢着点总是好的。以如今祁天凌对他的态度,想必不会让他吃亏。两日很快过去,苏府大门大开,大大方方宴请群臣、亲友。在这种场合下,祁天凌调动了大半影卫,以确保他与枫景二人的安全。朝中除了少数几个臣子没来之外,其余的人都来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祁昭竟然也在场。苏有成何时这么有面子了?祁天凌微皱了眉,料想“事出反常必有妖”。决定低调行事,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着静观其变。孰料还是有人找上来。祁昭依然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无论内心多么惶恐与不安,在人前总是挂着一副笑脸,给人的感觉是恣意洒脱又有风度。至于内里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眼看祁昭不怀好意的过来了,又深知他对枫景的意思,祁天凌忙将他拉拢一点,让他紧挨着自己坐。“哎呀呀,啧啧,王叔咋跟护食似的护的那么紧呀?”祁昭摇头叹息的,调侃意味明显。到了近前,周边客人赶紧让位,导致枫景旁边的位置就空了出来。祁昭紧挨着枫景坐下,一脸调笑。枫景下意识的往祁天凌身上靠了靠,不料祁昭也跟着靠过来。“祁昭!”祁天凌立即沉了脸色,警告意味明显。“王叔何必这么小气嘛,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祁昭收了笑意,把话说的厚颜无耻。临近的大臣皆惊讶,皇上竟是对秦王妃存了这种意思吗?那当初为什么不留着自己享用?要把他赐给秦王?今日可有好戏看了。“注意你的形象,当着众人还是收敛点好。”祁天凌看似善意的提醒,实际是在警告。“哦?那王叔的意思是在背地里就可以?”祁昭这脑回路也是绝了,加上明目张胆的挑畔,令祁天凌黑了脸色。“祁昭!”祁天凌“嗖”的站起来,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盏杯盘被震落在地。眼看时机成熟,苏梦茹扭着水蛇腰出来了。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着了一身质地上佳的粉色长裙,绣有黄色与杏色蝴蝶花纹,领边配一圈白色兔毛,领口微敞,隐约可见颈下肌肤,长袖外罩一件半袖上衣,袖子的边缘也是白色兔毛,头上戴满珠钗玉饰,脸上施了一层薄薄的脂粉,整个人看起来富贵妖娆,又透出招蜂惹蝶之嫌。苏梦茹款款步出,在祁天凌与祁昭跟前站定,施了一礼,陪笑道,“王爷息怒,皇上息怒,今日是家父寿辰,还请王爷与皇上给梦菇个面子,也是给家父个面子,坐下来好好吃完这顿饭,梦菇定当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