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不过是短短几秒钟就从迷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在嘴里肆意玩弄,尤里西斯顺势咬住江凌的指节,舌头色情的舔弄那根手指,吸得啧啧作响。
江凌突然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手指逃也似地从嘴里抽出。
指节上水光潋滟,还有两道浅浅的牙印,彰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时尤里西斯还十分得寸进尺地抬起一条腿,用流畅结实的大腿蹭了蹭江凌的腰,嗓音略有一丝沙哑,笑着说道:“阁下,要不要再来一次,嗯……操死我?好吗?”
肆无忌惮的勾引,还有明晃晃的挑衅。
打娘胎里就是铁直男的江凌冷着一张脸,捏紧了拳头。
雌虫血液的诱导效果一过,江凌立马就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面对强奸变合奸的局面,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的疼。
刚开始被骑的时候还能说是迫于无奈,但第二次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主导,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翻身仗。如今想发火都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而且江凌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爽到的。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骚。
淫荡。
不要脸。
毫无底线。
指他也指自己。
伸手恨恨地推开四处乱蹭的双腿,江凌毫不理会尤里西斯的勾引挑衅,只是沉着脸问道:“浴室在哪?”
尤里西斯偏头抬手冲一个方向指了指,还十分贴心的问他:“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姿态。
江凌的咬肌不受控制的颤抖,后槽牙狠狠磨蹭一下,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没有不自量力地给这张嚣张至极的脸来上一拳。
他还没有忘记不久前这个男人能轻轻松松地把自己压制住,仿佛没有发力却给自己的手腕带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绝对的暴力压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赐予他屈辱疼痛,也带来极致欢愉。
江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对床上这副完美无缺的男性肉体毫不留恋,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形象。
高涨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理智回归大脑,他毅然抽身离开,只觉得厌恶至极。
浴室的感应门检测到江凌的靠近自动打开,尤里西斯撑起半边身子,眼睁睁看着江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直到金属感应门完全关闭,再也看不到阁下的一丝一毫,他才收起脸上轻挑惑人的笑,恢复到平日里冰冷锐利的模样。
脾气真好,早知道多喂点血了。
尤里西斯看着原本被咬得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如今几乎快完全愈合的手腕处想到。
当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江凌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壁上。
淋浴间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身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净光滑,脖颈处的青紫掐痕也显得格外突出,此刻身躯正如同激荡的心绪一般剧烈起伏。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江凌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他哪里知道那口鲜血的作用,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硬了,莫名其妙地大脑就被欲望驱使,翻身按着那个男人猛操。
二十多年来的性取向突然被颠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竟然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江凌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厌自弃。
胃里涌上一股酸意,江凌扶着墙一阵阵干呕。
懊悔,恶心,愤怒。
跟一个男人做了这种事。
江凌全身湿透,眼尾泛红,温热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整个人十分萎靡地垂头依靠在墙上,狼狈至极。
短短两天时间,江凌就像坐了过山车一样经历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意外的车祸,莫名的穿越,以及奇怪的人,还有醒来后那个长相俊美武力强悍的家伙。
脑子里霎时间闪过床上经历的画面,身着黑色军装的背影,赤红的双眸,还有骑在身上不断起伏的强健身躯,被按在身下逐渐崩坏的表情,被涂满精液的饱满胸部……
一张张一幕幕画面就像烧红的烙铁,深深的烙印在江凌的脑海中,直至皮开肉绽,不肯罢休。
狠狠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这些东西压入脑海不去回忆。
江凌打起精神迅速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白衬衫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拿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就出了浴室门。
房间里,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智能机器给全部替换干净,仿佛那段时间的荒诞闹剧从未发生过。
白发红眼的男人也不见了踪影,来得莫名其妙,走得悄无声息。
睡完就跑,干脆利落。
同样颇有渣男风范。
江凌松了口气,走了也好,他真的挺怕那个家伙欲求不满打算拉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