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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犯难?防备?(5 / 9)

反倒还催促温北:“再调!”

温北面无表情抬头喊:“……三……”

待她数到“一”,陈悯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侧上方的平台背面。只见光与影犹如沾了浓墨的画笔,原本混乱的涂鸦被拨正、舒展开来,形成一副清晰可见的画面。可惜,很快就消失于无形。

画中讲述了一个故事的开篇。

话说,有一nv子生于族群,生于细微。她很丑,并且她也不温柔。她有一个渴望已久的梦中情人,但是这个人并不喜欢她。她钟情的人,看轻她漠视她。

但,也只有故事的开篇。

陈悯生声嘶力竭地喊道:“温北,你找找底层有没有什么能促使所有平台断开的机关!”

“什么?”温北正琢磨暗格里的神秘问题,回道:“您就不能屈尊下来说?”

陈悯生一脸菜se:“我的内力虽磅礴深邃……”

温北一脸莫名其妙:“所以呢?”

“我的内力快空了。”

“?”

“堂堂陈大学士,当年力破h氏谋反案的能人异士……”

横看竖看,不论怎么看也不会被小小一十二层平台难住。统共也就十八丈高,按照她当初在武林大会上飞跃数层无妄山涧所消耗的内力来看,陈悯生多半隐藏了实力。

“我能信你吗?”

“能。”陈悯生嘀咕道:“你以为来回飞跃十八丈很轻松吗?我看是你不修内力不习功夫好多年,不知柴米油盐贵几何啊!”

温北当然没听到他后面那几句,朗声问:“刚才让我找什么?”

陈悯生从怀里掏出燃尽的火折子,脱下外衫后,在背面用炭灰似的残余写道:平台断开机关底层。

“看背后!”他把有字那一面朝里团成团,朝月牙平台未曾覆盖的中央圆形空隙处,往下一抛:“你懂的!”

光靠吼声,这一来一回的,两人声音接近于嘶哑。温北想要回应实属费力不达目的,见他还看着自己想得到回应似的,不曾移开。于是高举手中的外衫,伸手b了一个暗卫通用手势。

陈悯生果然领会,冲她点头回应,两人间莫名的默契愈发深厚。

底层的机关其实温北已经0索了个完全,除了“月升或落处”外再找不到其他。

“难道是它们?”

温北望向墙壁中格外显眼的暗格,两处机关按钮一红一绿相衬相依,底层的光亮盛大绚丽,显得它们诡异而神秘。

像在发光。

那么,月亮到底会不会说谎呢?她又要怎么才能作答呢?谜底到底是什么?

温北原地转了一圈,右手在眼前晃了晃,任由杂乱的光刺中眼睛,视线几瞬迷蒙。

她这才下定决心道:“只能如此了。”

闭上眼,无数的猜想从脑中如同落笔于书画上的文字般浮现,飘荡着。

整个“花瓶”的构造烂熟于心,温北直直地走向暗格。

暗格所处的位置在月升与落间,左为落右为升,朝堂左派为逆右派为顺,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右为正左为反。

左为红,右为绿。“花瓶”中植物茂盛,为绿。

月亮遥遥不可知,幽掖族纵有与天齐之寿命之延续,也未必知道月亮上的奥秘,这个问题既像考题又像叹息。

“花瓶”虽颈长但越往下越缓,尤其是有平台出现的部分,其弧度是个缓坡。先窄再宽后窄……

没有前提,没有信息,这样的机关温北到底闻所未闻,只能依照本心答上一答。

无法佐证的答案,便失去了它的正确x。

“就是你了。”温北在左边红瓶上虚空处轻轻一点,半玩笑半认真地仰头喊:“陈悯生!前辈!你要是因我而si会不会怨?”

“什么?出去我们吃两碗玉yan汤面?”

一个也没听懂另一个在说什么。十八丈对于两个目前“身无所长”的貌似普通人,真真儿遥远。

温北嘀咕道:“我就说嘛,听不清听不清偏不信……”

罢了。

生si就看着一拧了。

她握住那红似滴血的玉瓶朝右拧过,一圈两圈三圈……

第十二圈。

机关疲累般如枯木逢春,响声吱吱呀呀转过一轮。听着没来由想起,街边卖唱的可人儿,声音确然是好的,心里却总妄想着有天开个花楼,她能上去展示一二。

温北额间滴落冷汗一滴,好在暗处的找寻不到的机关总算有个说法了。

“咔哒哒——”

“轰隆隆——”

几声机关的怒吼自耳边滚过,好似地动山摇。

头顶上十一层平台齐刷刷断开来,灰尘泥土还有一串一串的草蕨落了温北一身,不论她躲到哪里都像一阵大雨,避不开。

温北躲回暗格边时,那行问题的下面接连不断浮起许多文字,许多个“会”将画面填满甚至盖过了问题,最后一个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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