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咚的一声,力道之大狱卒没有扶住,少年痛苦的像虾米一样弯下了腰,仿佛失去了重心一般,重重跪倒在地,白水从口中喷射而出。俩个狱卒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张老,这小贱人不比以前,现在他修为被封,一丝内力都施展不出,您这样是会把他打死的。”
“哈哈,老夫晓得,就是手太热没忍住”
看着少年狼狈跌倒在地,老者眼底浮现出了浓浓的施虐欲。
这位张长老名为张念峰,已过花甲之年,年轻的时候便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最喜奸淫掳掠良家妇女,后来加入了邪教更是变本加厉,正道人士对其恨之入骨,后来在一次鏖战中下体遭到重创,雄风自此难展。
老者绕道少年背后,看着他高高撅起的白嫩翘臀,两腿间的血色大洞不停的分泌着淫液,上面的粉嫩雏菊显然还没有人开发。他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苍老畸形的阴茎,接着抓着少年的圆嫩臀瓣,把肉棒使劲的往那小巧粉嫩的菊穴里塞。顶弄了一会,张念峰发现自己的畸形肉棒从最开始的勃起变得软趴趴了,怎么也捅不进去,不由得涨红了脸,却不想在狱卒面前丢脸,于是说道:“唉,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洛清跪趴在地上,正咬牙准备承受侵犯,没想到好一会都没动静,他心里恨极了这群人,后边猥琐老头的异样让他不禁开口嘲讽道:“怎么,不行了吗?”
老头闻言大怒:“小子,你是没搞清楚你的处境嘛?”
“还敢笑,等会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去,把刑房那根最粗的锦毛狮拿过来,给这小子通通谷道,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老者说完,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少年翘起的雪白臀瓣上。
不一会,狱卒找来一根巨型粗制铁棒,棒身上的凸起和野兽的鬓毛看起来甚是可怖,说道:“张老,这跟铁质阳具棒下可是要了不少骚货的命呢,长度硬度和粗细比大长老那滔天巨根也不湟多让,这骚货年纪尚小,够他长长记性了。”
老者看着眼前的可怖阳具,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低下头在少年面前晃了晃。
洛清勉强抬起了头,看见了这个恐怖的巨物,内心又一次充满了恐惧。
俩个狱卒也不再废话,再一次从背后架起了洛清,把他的双手用绳索绑起,另一头放置在头顶的吊梁上。使少年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脚尖,苦苦支撑着身躯吊在了空中。随后一左一右以最大幅度向外拉扯少年的玉白大腿,使其门户打开,受伤的花穴和未经人事的粉嫩菊穴便彻底暴露出来。
老者嘿然一笑,把棒状凶器戴在小腹末端,那物体的底部是一个巴掌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老者的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条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他的下体。那个物体长约半尺,径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部光亮如新,棒身上竟布满了小指指尖大小的凸起。
这样可怕的阳具,寻常女子的阴道都难以承受,何况这娇小少年未经人事的雏菊?
老者抓住洛清纤细柔滑的腰肢,缓慢伸到少年小巧的菊穴下方,开始在边缘肌肤处摩擦。
洛清低下头骇然地看着这个巨大的棒状凶器,难以想象这个尺寸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怎样的痛楚,忍不住悲切的喊到:“不要这样,不要塞进来,实在太大了,求你们了,我会死的,会死的。”少年眼角含泪,已然害怕的哭出声来。
老者看着眼前的可怜少年,扭曲的心里得到了满足,凌虐的欲望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来越旺。
“哦?真的吗?刚才不是还在笑嘛?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哭了呢?老夫倒是觉得你能承受的住,毕竟你这骚货是缥缈峰的高徒呢”
“不,我不行的,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放进来”少年感受着股间传来的冰凉,已全然失去了方寸。”
“害,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小骚货。”说完,老者缓慢的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质阳具攻入少年柔软的屁眼内。。冰凉的棒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