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女厕里,还劝自己要理智的顾清晚,什么都不想了,什么也不权衡利弊了,她笑盈盈的走到商与今身边,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老公,怎么出来得这么慢,等你好久了。”
“老……老……老公?”章采菡再遭打击,不可思议的看着顾清晚和商与今。
商与今惊讶不比她少,子瞳凛然一眯,紧紧凝住女孩娇媚的桃花眼,喉结忽而重重一滚,目光变得深邃难测。
打完脸,从厕所出来,顾清晚便放开商与今,看也没看他一眼,溜之大吉。
幸好刚才厕所里只有他们,没有旁人,也算是老天爷的偏爱吧。
不然她和商与今隐婚的关系很可能暴露。
至于让章采菡知道,她一点也不担心,这个女人巴不得自己过得不好,所以她就算知道自己嫁的是商与今这种大人物,也肯定不会到处去乱说,不然不就是长她的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回到保龄球区域,顾清晚不想继续玩了,和林泽挥手拜拜,她和苏溪开车回去。
到家没多久,商与今也回来了。
顾清晚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早回来,便直接在衣帽间将旗袍脱下,穿着贴身内/衣走出来。
四目相对,她小脸一红,局促的交叉双手蒙住自己,“你不准看!”
娇气的声音一点气势都没有。
商与今沉步走近她,眼神是她从没见过的幽邃神秘,顾清晚嗅到危险的气息,提步就想冲进浴室关门,然而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抵到墙壁上。
“你——”
话才一出,就被堵住。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没有一点退缩的空间。顾清晚锤他,踢他,他全都不为所动,只强势的索取,占有。
顾清晚挣扎的动作缓缓停下,被挑起的欲/念让她情不自禁环上男人的脖子,脚尖一点一点离开地面。
她想,她知道商与今这么激动的原因了。
是她今天采菡一个。
思及此,她隐隐有些开心,她喜欢商与今为她失控失态的模样。
他每次这样,她都觉得自己是他的全部。
不知过了多久,顾清晚软倒在男人怀里急促呼吸,小嘴红艳欲滴,仿佛清晨的樱桃,诱人采撷。
商与今灼热的掌心一下一下的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嗓子干燥沙哑:“晚晚,我现在很开心。”
“嗯,我知道。”顾清晚颤了颤睫毛,软糯的回他。
“晚晚,我有点克制不住了。”商与今音质越来越低。
顾清晚耳根发热发烫,咬咬唇,竖起一根纤白的手指头,小声吐出四个字。
话语一落,商与今便抱着她踱进浴室。
窗外的夜风徐徐吹拂,后院的花朵摇摇晃晃,像是害羞的姑娘低下绯红小脸。
再次抱着女孩出来,时间已经很晚,商与今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给她吹头发,女孩迷迷糊糊的浅眠。
终于吹好,他低头亲亲她的眉心:“睡吧。”
“要抱。”她撒娇道。
商与今低哑笑:“那等等,我吹一下我头发。”
他拿着吹风机去浴室吹,几分钟搞定,大步出来,掀开被子躺进去,女孩自然而然的滚进他怀里,依偎到热源,她惬意的发出小猫儿一样的声音。
商与今心里一软,更紧的将女孩搂到怀中,几乎让她半压在自己身上睡,小脸完全埋进他的颈窝。
本以为累了一天,自己肯定很快就能睡着,结果顾清晚越躺越清醒,思忖须臾,她嗡声嗡气的问出妨碍自己睡觉的那个原因:“你为什么一直不问我章采菡说的那个我高中勾引男人的事情?”
黑漆漆的夜里,女孩嗓音甜糯软绵,似一片羽毛扫过心湖,商与今掐捏了下女孩的腰肢,平和回:“没什么好问的,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高中又不认识我,万一我就是呢?”顾清晚轻哼,不太理解商与今对她的信任来自哪里。
商与今目光向下一瞥,扫过她圆润的后脑勺,无声一笑:“不,你不是,我相信自己所见所闻所感知的,我们在一起三年,我不觉得自己的眼光有问题。而且那个章采菡自身为人就有很大的问题,我怎么可能信那样一个人,而不信你?”
唔,这倒是说得正确,章采菡像个疯子一样,正常人应该都不会相信。
但是……
顾清晚作劲儿起来,不停试探:“那万一换一个更理智一些的人说这种话呢?”
“也不会信。”商与今回得斩钉截铁。
顾清晚微微抬起小脑袋,借着窗外月色凝视他眼睛:“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按理说,越是理智的人,证明他对另一方越没有感情,喂,商与今,你是不是拿我当床伴呢?我们果然是塑料情!”
这怎么聊信任话题也能扯到彼此塑料情上?
商与今有时候属实佩服自家太太的脑回路,又觉得她这样作里作气的样子特别可爱,忍不住压下她脑袋,含着唇吮了吮,哑声道:“傻瓜,有时候绝对的信任,证明这份感情或许比你想象中的深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