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是全了你的生养之恩。”
“你疯了顾清晚!你这是在跟我断绝父女关系?”顾荣威拍桌站起,抬手颤抖的指着女儿。
顾清晚和他对视几秒,没有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缄默的转身离开。
她开着车,像逃离鬼屋一样离开了曾经从小长大的家,以至于一口气开出几公里才发现自己的包包落在那个家里了。
顾清晚气恼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掌心拍疼,她娇气的叫了声。
烦死了,当遇到一件倒霉事的时候,就会发生一连串。
可也不能不要包包,手机和卡都在里面。
顾清晚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调转车头开回去了。
林淑洁已经知道老公和儿子叫女儿回来是干什么的了,她站在客厅,生气的发火:“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骗我?你们少算计一次晚晚会死是吗?我告诉你们晚晚公司盈利很好,不是让你们去算计她公司的,是想告诉你们晚晚很有能力很有出息!可你们为什么全掉钱眼子里去了?你们这样把我置于何地?晚晚又会怎么想我?”
“妈,你烦不烦,你不也爱钱吗?你以为你现在这些贵妇生活不需要钱维持吗?而且说得你好像没算计过小妹一样,当初逼她嫁人,你不也装出要跳楼自杀的样子威胁她吗?”
“那是……那是以前,而且我也只有那一次!”林淑洁没底气的反驳。
顾培东嗤笑一声,指着她打着石膏的腿道:“你这次难道不是?装腿断了,配合我们让小妹回家,你说要是她知道你是骗她的,会怎么想?”
“那是因为你们……”骗我。
后面两个字没说完,程艾萱像看到鬼一样指着家里的玄关出声:“顾……顾清晚回来了。”
所有人慌张错愕的看过去。
只见去而复返的顾清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不,应该说看着林淑洁的腿。
林淑洁心里陡然一凉,不知所措的走向她,“晚晚,你听妈妈解释,我没有故意骗你,我是……”
顾清晚看着她走来的那健步如飞的几步,抬手打断:“我包忘在这里了。”
话落,她目不斜视的走到茶室拿起自己的包,林淑洁一直跟着她,不停的让她听解释。
顾清晚一语未发,重新回到客厅,连顾荣威和顾培东也站起来拦着她,想要说个什么。
顾清晚冷目一扫:“让开!怎么?想群殴我不成?”
顾培东怂怂的道:“不是,小妹,是刚才有些事咱们之间有误会,你坐下来,我们再慢慢聊聊好不好?”
“我跟你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让开!”顾清晚锐利的盯着顾培东。
顾培东还指望着她老公给钱,根本不敢惹她,没出息的侧开身体。
顾清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晚晚……晚晚……”身后,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绵延不绝。
顾清晚倏然驻足。
林淑洁以为是女儿愿意听她解释了,眉梢一喜。
结果顾清晚转过身,凉薄的留下一句话:“顾董,你刚刚问我是不是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我现在回答你……是。”
“不——晚晚,你别走,你听妈妈解释。”
“顾清晚!你个逆女!你以为父女关系是你想断就断的吗!我告诉你,我们国家没这条法律!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你就永远甩不掉我们!”
甩不掉吗?
那就试试咯。
顾清晚昂首挺胸,大步朝前,嘴角还勾起一丝笑。
因为她不允许自己哭,她上初中后就基本不哭了,她觉得这是示弱的表现,而她才不会让外人看出自己的软弱。
心里如此想着,顾清晚自认表现正常的开车回了沁园,见到员工,她笑眯眯的打招呼,看起来,好像之前在娘家的事情对她毫无影响。
直到走进办公室,接到商与今的电话。
男人低磁悦耳的声音像大提琴最浑厚的那根弦,“晚晚,我快到沁园了,今天我包了一家私房菜馆,据说他们那很擅长炖各种汤,你不是爱喝汤吗?我们去尝尝。”
日常得不能再日常的话,一瞬间似万根针扎进顾清晚的心脏,她无助的往后靠到雕花木门上,眼泪如断线的风筝,簌簌坠落,哽咽开口:“老公,我想你了。”
商与今一下子听出女孩的哭腔, 把着方向盘的手蓦然扣紧,焦急问:“晚晚?你怎么了?”
女孩没有再回他,只有细碎的哭腔断断续续传过来。
商与今几乎能够想象一个纤瘦的女孩蹲在角落里独自抽泣的孤独无助模样。
他定了定神, 快速将车拐进停车场,来不及去停车位, 他拿出五百块现金, 麻烦管理员帮自己开过去停一下。
匆匆跑到沁园, 输入密码进去, 再跑向女孩的办公室。
店长陈珺和一个sa拿着一件旗袍正要去找顾清晚请教几个问题,忽然看到商与今从另一条路跑过来, 陈珺立马拉着sa的手退了一步。
“店长, 那不是商总吗?”sa惊讶的出声。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