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贺施糟糕的心情因为温柔的话,微微勾了勾嘴角,“淘气。”
又说了两句,贺施见时间已经很晚了,便上床抱着温柔睡下了。
早起,不用贺施做饭,昨夜睡在一楼客厅的保镖们便将早饭做好了。
贺施没叫温柔,让她睡个自然醒。他也没去上班,而是留在家里陪她。
上午十点左右,温柔起床了,家里的便开始换玻璃。一水的防弹玻璃 ,换得温柔心都在滴血。
这也太奢侈了吧。
温柔在喝粥,贺施拿着笔记本坐在她身边不知道在敲敲打打什么。对于昨夜的袭击,俩人都没拿出来讨论。
现在等的就是调查结果。
等结果出来了,是骡子是马都得拽出来遛遛。
新帐旧帐,一块算。
……
原计划后天要去庙里拜拜的,不曾想遭了这么一个无妄之灾,行程只能取消了。
自打穿越了,温柔就成了小迷妹。
迷/信的那个迷。
因为不能给不在这个世界的亲人祝寿,温柔想了想便准备干点积德行善的事,求个阴德福报。
她花钱雇佣了一男一女两个医生,每周到孤儿敬老院那边出一天诊。
又买了些常用药品送了过去。
贺施也做善事,不过通常都是一张支票就做完了。像温柔这种做慈善的却从未见过。
“贪污,回扣,以次充好……花点心思进去,就当求个心安。反正也没耽误我多少时间。”
贺施笑了笑,再次肯定自己捡到了一个宝。
就在贺施想着换个安全系数高一些的地方居住的时候,三月已经站在起跑线上了。
自打花国有了公历和农历这两种记算日子的方式,每一年的春节都会在一二月之间。
所以春节过后不需要多久,就会迎来开学季。
温柔开学后,除了中午午休和贺施出差的日子,她一般都不会住在宿舍里。
温柔换了个新宿舍,新宿舍在三楼。
宿舍里住了三个保镖妹子,一个个一身的马甲线小精致的小股肉,看得温柔一脸的艳羡。
胡冰开学后知道温柔换了宿舍还有些纳闷不解,等知道她也要换宿舍后,便再没说什么。
她们宿舍就住了她和温柔两个人,这个学期完事紧接着下学期一开学就有新生报导,现在将她和温柔插入空着的宿舍里,理由充足的让人没有任何怀疑。
开学的时候,张初晓没来上学,跟她交好的同学联系不上她,后来问了班导,班导说张初晓觉得这个专业不适合她,退学复读去了。
于是紧张又松散自由的大学生活渐渐铺展开后,能想起张初晓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再也听不到这个名字。
温柔不是一意孤行的性子,开学后,每天上下学都是坐着贺施的车或是保镖的车往返学校。
为了安全起见,宿舍里总会留下一两个保镖妹子,剩下的跟温柔通勤。
这样一来,贺施放心了,温柔也省心了。
这日,温柔胳膊挎着保镖妹子的胳膊,然后一边跟着她往校门口走,一边低头给贺施发微信。
今天晚上有个拍卖会,温柔得去造形室做造形。
来接他们的车在来这里的路上参加一场连环追尾的大型交通活动,所以温柔和保镖妹子就站在校门口等另一辆车。
四月中旬,阳光下温暖极了,不过阳光照不到地方仍然还有些个阴冷。
保镖妹子领着温柔走到了一处有阳光的地方等车,然后她的视线不由就对上了公交站台前正在撕扯的几个人身上。
“臭表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勾引别人老公……”一个三十多岁,皮肤微黑,身材短粗的女子正跟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拉拉扯扯。骂出来的话,话里都是一些不良词汇,污脏难听到旁边站着的人都觉得尴尬。
不远处停了一辆面包车,驾驶座上坐着个男人。
此时那辆车后座和副驾驶的门都开着。
而从那个女人的动作上就可以明显看出她是想要将面前的小姑娘拽上车。
“你放开我。我没有,你认错人了。不是我。”胡冰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她不过是想要去打工的宠物店,怎么就被人认错了呢。
“呸,你化成灰我都认识。那个熊玩意不敢来,你跟他对峙去。老娘饶不你们这对jian人。老娘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你那个骚hua,小三,破坏别人家庭……”
那黑胖短粗的妇女骂完胡冰转头就骂站在一旁的一个年轻男人,叫那男人跟她一起将胡冰拽上车。
那男人一脸讪笑的对站台附近的人点了点头,这才在女人连声催促下才朝胡冰伸出手。
一手放在胡冰的腰上,一手抓着胡冰的胳膊与那黑胖妇女一起将人推上车。
胡冰都懵了,大喊着你们放开我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可街上的行人不但无动于衷,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唾弃。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