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家产,整天忙得不见人影,拨冗来参加江何的生日聚餐,还说实在没空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就那天视察工地的时候恰巧看见这种手电筒觉得不错,很适合夜晚黑漆漆的孤山岛,特地向工人买了一支新的送给江何。江何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丝带给孟杳看,“他还绑了个蝴蝶结送来的,cao!”孟杳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其实……就心意来说,确实挺用心的。我刚一路开过来,真的挺黑。”江河不爽地睨她,“…我怎么就跟你们这帮玩意儿做了朋友了。”一个迟到,一个生日送手电筒,还有一个带着女朋友来,上来就赢了他两万块——谁他妈有一点对寿星的基本尊重?!孟杳笑笑,解释道:“那边开机仪式搞得有点晚,路上又堵车了,对不住啊。”想了想,还是没说自己刚失业的事。过生日,就别扫兴了。江何哼一声:“真对不住待会儿就帮我把胡开尔虐哭,我过生日不想输钱。”孟杳爽快地应他:“好说好说!”进屋,牌桌却已经散了。胡开尔在开放式厨房捣鼓吃的,沈趋庭尾巴似的在她身后。裴澈和雷卡两人靠在沙发上打游戏。桌上满满一席菜,没怎么被动过筷,倒是酒已经空了两瓶。孟杳乍一眼看过去,这确实不太有个生日宴的样子。除了雷卡新染一头绿毛,独自醒目。“…我怎么觉得你今年生日这么不热闹呢?人好像少了很多一样。”孟杳自言自语地念叨了一句。江何还没说话,沈趋庭转身贱兮兮地道:“这还不明显么?往年我们几个,至少有仨带家属啊,今年只有我喽!”话虽欠扁,但似乎一语中的。孟杳想了想,确实,往年江何生日的时候,他们几个几乎都在恋爱中。最热闹的是那一年在伦敦,所有人都带着伴,大家挤在一块儿喝酒聊天,德扑打了通宵。裴澈和江何两人的眼刀飞过来,沈趋庭反而更得意。直到江何冷笑一声:“那要不让你今年的家属认识认识往年的家属?毕竟你带人不重样,明年是不是又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