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甘云俨然成了熟妇,是被人肏弄过已经有许多经验了。
不同于他……楚鹤强忍心里那点不舒服,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侍女呢……
“你乖一些。”楚鹤鼻尖蹭着甘云的脸,掐着半软半硬的乳尖扣挖,“我也轻一些,好吗?”
他是被那些痕迹冲昏了头,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看到的吻痕和咬痕以及自己看到时的心情。
糟糕和愤怒冲上头脑,他差点当场要压住甘云,将人手脚都绑了丢在床上,撕开衣服看那些被布料包裹的肌肤里还有多少更过分的痕迹。
没错,那些看得到的地方都如此过分了,看不见的地方,吻痕和咬痕会重重叠起吧?
是哪个男人?又或者是哪些男人?
楚璋?还是楚逸修?
从草原奔赴而来的养子,没有公主的正统身份,只能同那些侍卫一样守在驿站里,等到公主结婚的时候才能离开。
他拿什么本事前往东宫?又拿什么本事和楚璋,楚逸修纠缠?
答案似乎在看到那些痕迹后就很明显了。
而从那天后,楚鹤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被无限放大,直到现在不做不快。
——他要肏死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