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涂满了她嫩嫩的奶。
两人又从台上滚下来,他仰躺在地上,已经有些虚脱的乐令趴在他胸膛,两人的下体还连着,他孜孜不倦地耸动抽送。乐令的嘴都合不上,涎水和泪水淌得他胸口的肌肉油光水亮。
又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体液到处都是,黏在两人的身上,孙章再次尽根埋入她的身体里,满足地低喘喟叹,全射给了她。乐令紧紧包裹着他,身下一片狼藉。
攒了三十年的精液,今晚一滴不漏全给她。
窗外只剩暗夜出行的小动物古怪的叫声,偌大的城市早已入眠。乐令撑着书桌,孙章从身后抓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撞击。臀部撞击的砰砰声夹杂着水声,格外淫糜。
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乐令虚弱地求饶,艰难地吐字,她已经到了疲劳极限,撑着桌角的手臂也频频滑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孙章见她现在的模样也实在是凄惨,便换个姿势,将她侧躺在床上,他扳着她的一只腿,从背后耸动,得意地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下次再躲我,惩罚更厉害。
乐令咬着唇边的床单,高潮来临,她无力出声,她真的太累了。孙章也草草耸动两下,抵着她全射出来了。
好一阵子冷静下来,他沉气闭眼,稍稍睡了一会儿。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已经过了一整晚。
孙章松开怀中的乐令,见她已沉沉入睡,念念不舍从她体内抽出,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他随手拿起乐令破布一样的内裤,草草擦去阴茎上的体液,套上裤子。
一屋凌乱,他们昨晚在这屋内的每一角都做过了。他随手捡起乐令的小旗袍和胸罩,挂在沙发上,沙发的坐垫上有一处深色湿迹,还黏着白色的精斑。
孙章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乐令的睡颜,轻轻给了她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