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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去吧,你在外面等我。孙章拦下她,准备自己进去。
乐令看着他笔挺的外套,又看了看空气中张牙舞爪的灰尘,顿时替他心疼干洗费。
不要,让我自己来。又试图把球拍抢回去,球拍却纹丝不动。孙章不肯松手,男女力气悬殊,她的力气就像是隔靴搔痒。
我发现你这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推到天边去。孙章斜睨,眼睛里是乐令看不懂的焦躁。
我不过是怕弄脏你的衣服。这人怎么忽晴忽雨的,浓情时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吵架时莫名其妙气得她不想理他。
两人你拉我扯地一同进了仓库,乐令眼尖,看到一堆旧沙袋旁有一小块空地,示意他把东西放下。
孙章放下了东西,却转身双手握住乐令的肩,令她无法动弹。
乐令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莫名感到一丝危险。
他眼睛要盯穿她:你没发现我们很多天没做过了吗?乐令感到刚才和他斗嘴时的那股子热血又涌了上来,而且更为凶猛。她很想要他,想要得每天晚上双腿夹着被子摩擦,难言的空虚。
她的眼睛一瞬间就带上了媚意,从他怀中仰头,细细觑着他因多日煎熬而隐隐灰暗的脸色。
孙章低头吻她,乐令还有点理智:不要,这里是学校。
孙章掀高她的T恤,推高胸罩,迫不及待地吃起了她的奶,舌头绕着奶尖打旋,吞进去吐出来,好不倦怠。
又将她按在沙袋上,趴在她身上迫不及待亲吻,霸道得快将乐令吸进他身体里了。他的手一直在揉她,下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热铁一样顶着她,顶得她好难受,铬着她扭来扭去。
想推也推不开,双手像棉花一样,喘不上气。
孙章抓着她的脚,一下一下往前顶,乐令口不成句地乱哼。
这么容易吹,是不是在想我?乐令嘴硬不肯说话,孙章就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乐令颓然闭眼抵抗,孙章却故意往深了使劲顶、研磨,逼着她睁开眼看着他。
魔鬼的折磨手段,舒服爽快,要死要活,乐令软得一动也不想动,恨不得让这个男人永远留在她身体里。
孙章身上的热汗啪嗒啪嗒地滴在她身上,两人的汗湿湿叠叠,滑腻冷香,不分彼此,他又扶起她的腰,把她重重往下按。
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想把他的阴茎全部吞进身体里,迷恋他的龟头在体内莽撞刮擦,每一次密接,都让她灵魂震颤。他的频率越来越快,乐令不由得夹紧他,下面早已小河淙淙,孙章舒服到破音,他的动作更是粗鲁莽撞,乐令即便最初稍有不适应,此刻却受用得不肯放开。
不要离开我。乐令抱着还在她体内的这个男人,她高潮时放下了心防。孙章这些日子里所有的暴虐和担心都消失不见,乐令自认识他起还未见他笑得这样舒心,那种透心的快乐让她十分疑惑。
小荀啊,你丢垃圾怎么去了这么久?同学家长从整理得差不多的器材间伸头,只看到乐令背着她在关门,随口一问。
她要是仔细一看,就会看到乐令潮红的脸,以及因为心虚而瑟瑟发抖的身体。
乐令装作在整理架子上的羽毛球,背对着她说话:张妈妈,我看东西都整理得差不多了,我想先去洗澡了。剩下的等明天再来登记造册吧。
那好,我也得回去做饭了,那我们明天还是十点啊。
好的呢。乐令吁了口气。
浴室内,乐令脱下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还有些白色的浊液黏在中央。她羞赧地分开腿根,任体内余下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下,热水加速了化开,她洗了好半天才把身上的黏意洗掉。
过了几天,林珊珊约她吃饭。
令令啊,你怎么又走神了?林珊珊不满地用手拱了拱乐令。
没事,我有点累。乐令忙振奋起精神继续听珊珊八卦,可脑子早就又飞到不知哪里去了。
孙章现如今见缝插针地和她约会。每天早上就在楼下等着,等到小晗上学去了,就马上上来吃早饭。哪怕每天早上两人只有不到半个小时的共处时光,他也要进来。
孙章不喜欢荀晗吃剩的,所以现在乐令每天早上需要做两份早餐。虽然只是简单的粥、鸡蛋和牛奶,但孙章每次吃得津津有味。
但孙章总是会做一些出格的动作,就比如今天早上,他竟然......竟然,乐令想到就脸红了。今天早餐时,两人的身体还连着,孙章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就这样插着她吃完了早饭。
乐令从未敢想象有一天自己竟会这样大胆,这样羞人的场景,竟然主角是自己。
像性瘾一样,从不知道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