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约炮。”
祁言的脸跟着安知直白的话语慢慢变红,手搓了搓膝边的布料,嗫嚅着开了口,“那……那还约吗……”,说完又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安知的神色。
刚刚那句话没怎么听清,这句话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安知点了点酒杯,看着祁言因为紧张绷紧的身体,高大的身形透过宽松的卫衣都能显现出来,修长的大手在膝头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安知瞬间联想到之前这只手在自己身上,穴里作乱的模样。
温和的神色逐渐微妙,安知小心的变换了一下坐姿,之前湿掉的内裤存在感有点明显了,好几天,没做过了……
淡色的唇被牙轻轻咬住,开过荤的身体尝过情欲就再也不是单调的道具可以喂饱的,安知眨了眨眼,“我们……去哪?”
祁言瞳孔剧震,喉结不受控制上下滑动,又激动又怕安知反悔,顾不上还在羞涩,赶忙开口,“我家!……离、离得近、也不用去……”
“好。”,安知垂下薄薄的眼皮答应下来,拿出手机给苏齐发了个消息,站起身看向呆愣坐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小狗,歪了歪头,“走了?”
祁言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身,直觉被幸福砸晕了脑袋,又不敢去看人,红着耳朵哆嗦着去牵安知的手,紧张得错过好几次。
安知有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主动握住在空气里划拉的手,皮肤相触的一刹那,祁言的耳朵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握紧比自己小一圈的手,深吸一口气叼着人回窝了。
“等、唔……等一下、哈啊!”,软嫩的乳尖被含进高热濡湿的口腔,被有力的长舌快速拨打弹弄。
“祁言、祁言,等一下……”,安知的胸部虽然不大,却比一般男性柔软很多,浅粉的乳晕微微翘鼓,花苞似的粉嫩奶尖被人连带着乳晕整个吞下,叼在嘴边啧啧吮吸。
白色卫衣被弄起一个暧昧的弧度,火热的大手在纤瘦紧绷的小腹揉捏,敏感的乳尖被人含弄舔咬,安知闭上眼睛咬住自己的指关节,有些受不住地出声,却被人吸得更紧。
祁言硬了一路,根本忍不到去床上,刚进玄关就把头伸进人家衣服里,不满足只是吮吸舔弄,还要用犬齿咬住硬挺的奶尖向外拉扯。
被玩奶子的快感在浪潮一般一波波击打安知的神经,手指控制不住地伸入祁言的发间,祁言快被奶尖上的香味弄疯了,对着乳头又咬又舔,刚开荤的小狗就被迫忍了一个礼拜,现在的一点肉香都能激起他的凶性,白色卫衣顶着他出汗的额头,祁言从喉咙里呼出几声粗喘,大手一把扯过卫衣下摆举到安知嘴边。
“学长、学长、咬住好不好、咬一下……”,柔软的唇瓣被塞入微硬的布料,快感激出的口水全数流在衣服上,安知爽得头皮细细发麻,勃起的玉茎被束在湿透的内裤里,打开的双腿显然有些站不住,刚想调整一下姿势,就被一条长腿插进来,硬起的阴茎一下下磨蹭在对方紧绷的腿肉上,安知受不了地用手推动祁言的肩膀想要获得一丝喘息,被冷落的另一颗奶尖就被带着硬茧的粗糙指尖捕获,捏在手中用力掐弄。
“唔!!……”,嘴里塞满了布料,安知被逼发出求饶的呜咽,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都快软成了一滩水。
祁言吃着玩着快乐得飞起,被情欲塞满的脑子艰难地分出一丝来呜呜感动学长对他过分行为的顺从,学长他真的好温柔啊啊啊啊!!小狗吃着吃着就开始感动起来,无可避免地带上了哭腔,哽咽地含着奶尖不松口。
安知快被祁言的眼泪弄出阴影来了,即使被架在快感的火上用力烹烤,也能分出心思来关注对方。
白瘦的手指艰难地拽出嘴里的衣摆,又抖着去摸对方汗湿的后颈,“哈啊……又怎、么了……?”
温柔的抚摸显然助长了某些狗的险恶心思,奶尖被吃得泛出艳丽的深红,祁言叼着嫩奶含糊不清地撒娇,“亲……要亲、亲……”
敏感的乳晕被人弄得麻涨,安知直觉再继续下去奶子肯定会被吃破皮,为了避免后几天要往奶尖上贴遮盖贴的尴尬局面,他不得不用力拔出深埋在自己胸乳处的狗头,也不管哪里是哪里,啵啵啵一顿乱亲。
祁言被安知直白的动作弄得脑子嗡嗡作响,裤子里的硬鸡巴都快着火了,也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手上一个用力就扒光了安知的下半身,随即半跪下来重重地舔了上去。
嫩粉的玉茎被粗暴的动作弄得在空气中弹跳几下,甩出几丝透明的腺液,又被人迫不及待纳入湿热的口腔吮吸。
“啊啊!!……”,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安知的思绪,他本能地用手推拒着祁言坚实的怀抱,却被欲求不满的男人单手扯高了左腿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啧啧水声响个不停,祁言吃不够似的含弄那根粉嫩的鸡巴,从柱身舔到充血的龟头,又直白地用舌尖挤弄过于敏感的马眼,安知扶在祁言肩膀上的指节攥成一团细细发抖,雪白的小腹可怜地弯了下来,像一只被摘下来的玉兰,呜呜咽咽地被迫承受过分的玩弄。
祁言的恶劣心思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也不管安